故事进行到街角咖啡馆,当凯罗尔实在没忍住上翘的嘴角,惟妙惟肖地说出华生医生那句
“我不是他的约会对象!”后,麦考夫终于明白之前那种奇怪的感觉因何而来。
麦考夫:他俩约会???
他的脸从上到下变黑。
“咯”
凯罗尔迅速捂住嘴巴,那没有挡住她短促的笑声,漏气般的笑像卡毛球的猫打嗝一样冒出。
麦考夫用食指敲了敲桌面,吓得那女孩正襟危坐。
“所以,我的弟弟...和他的新室友,咳”
小职员的嘴角一扭,挤出接下来的问句:
“难道会发展什么罗曼蒂克的诡异情节?在你知道的那个版本里?”
凯罗尔:我的老天,真想搞个相机拍下他现在的表情。
她在心里几乎笑抽过去:
“不,当然不,先生,那可是一部推理悬疑剧,又不是肥皂剧。虽然在英国,剧情这样发展似乎挺正常?”
最后一句她说得小声、迅速,对面的人嘴角又抽了一下;
麦考夫:所以?
“至少据我所知,华生医生是个直男,笔直笔直。他们之间的信任坚不可摧,他们纯洁的感情高于友情,呃,我是指,他们可以把后背交给对方,任何时候,毫无疑虑。”
凯罗尔的表情变得严肃。
玩笑归玩笑,她爱神夏之深,绝不会肤浅地将之归结为卖腐。
虽然官方卖腐比CP粉更甚,但,若用爱情形容福华,未免太过狭隘或贬低友谊。
麦考夫:她看起来变认真了。
...华生笔直笔直,难道夏利?
所以他的弟弟不但会爱上男人,还可能会陷入一腔单恋?耶稣基督,这是他这辈子猜测过最离谱的未来,妈妈绝对会杀了他的。
诡异地产生某些误解,一向以嘲讽夏洛克为乐的麦考夫也感觉自己丝毫笑不出来。
他决定以后定要多提醒弟弟,爱没有用的;他宁愿蠢货弟弟永远保持现在这样,也别因为男人饱受情伤困扰。
若凯罗尔能听到他此刻的心声,恐怕会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但愿如此。”
大福尔摩斯先生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那么之后有什么威胁?时间有限,我想我们不得不长话短说。”
他瞄了眼墙上的挂钟。
时间已经过去将近一个小时。
凯罗尔注意到,刚才的对话让麦考夫变得放松了一些。
这正是她想要的,令对方暂时放下让自己人间蒸发的想法,愿意和她做点小小的交易。
“是的,麻烦确实不少,小福尔摩斯先生非常擅长置自己于险境。
凯罗尔正准备删繁就简地继续讲下去,突如其来的失声令她根本没能完整地发出M的发音:
要说近在眼前的威胁,那么莫....”
一种可怕的窒息感和僵硬在脸上蔓延,在一微秒的时间里她甚至怀疑自己已经变成雕塑,
直到说出莫里亚蒂的念头从脑海中消散。
发现她的异常,麦考夫唰地一下站了起来。
凯罗尔看了他一眼,没有动:
“您稍等,我尝试一下,马——”危险和僵硬又出现在她身上,这次甚至产生了心脏被紧攫,欷歔便可丧命之感。
那感觉令她怀疑自己是否活着,还是已经死亡,不仅□□,连精神也被化为石像。
突发情况将整个房间推入死寂,一时间没人说话。
高大的情报头子盯着她,眼底深不可测。
找回身体控制权,凯罗尔在心里暗叹,刚才的情况大概又引起大英政府怀疑了。
最终她还是深吸一口气,打破沉默:
“...抱歉,先生,看来那些威胁我不能说,我猜测可能是外祖母悖论或者其他时空规则的限制。”
“不能对当事人透露会改变其未来的事?”
居高临下的男人垂眼,思考。
片刻后他坐回沙发上:
“我想也是,若你刚才的反应不是纳米机器人、病毒或生物炸弹遥控,大概也只有时间悖论能解释。不必紧张,我暂且接受你的说法,”他挑了挑过分纤细且锋利的眉毛:
“现在我们来谈一谈你需要什么帮助。”
室内的氛围趋于缓和。
“感谢您的理解,但我想,我还是能给您提供一些不那么关键的信息,应该对您工作有帮助,”
凯罗尔字斟句酌:
“作为交换,我需要您帮我调查一下这个世界的我,以及帮我解决一下我突然入境的小问题。”
“很简单的要求,欧曼小姐,您完全可以更贪心一点。”
麦考夫似乎有些意外:
“您的问题我都会帮您解决,恕我冒昧,请问您对未来有什么安排吗?
我假设您短期内还会停留在伦敦?”
凯罗尔才不会蠢到认为这句话只是客套,显然情报头子是嫌她交易的筹码不够,更有可能也是他单方面谈条件,毕竟,谁会让一个能‘预知未来’的人跑掉呢?
还好,她无所谓。
“很遗憾,没有。”
她耸耸肩,满不在乎:“不瞒您说,虽然我的才智令我不敢以高功能反社会自居,但略高于您口中‘金鱼’的智力水平,和我没有志向的糟糕性情之间的矛盾,曾令我和您弟弟一样,与世界格格不入,不为大多数人接受?请原谅。
吃瓜看戏是我短暂人生中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反正都是混吃等死,在哪里停留于我而言没有区别。”
甜品狂魔、运动终极厌恶者麦考夫·福尔摩斯眼神游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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