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言杏垂了一下眼帘，马上又恢复成大胆直视：“学校。”
姜阳微微皱着眉：“也对。”
口气转折：“我告诉你，学校只能交给他们基础知识，甚至连基本功底都不能打下，他们之所以能创造出脍炙人口的作品，是因为有培养打造他们的组织，这个组织叫做娱乐传媒公司，这回懂了吗，如果不懂，上网查查。”
在段言杏愣在原地像一尊美丽的雕塑时，姜阳绕过她走了。
段言杏似乎经历了一个世纪才缓缓醒来。
忽然羞的眼泪都出来了。
自以为明辨是非，原来全是无知。
这让这个山里来的女孩子羞愧难当。
同时也为自己忽然来的大胆和勇气感到惊讶。
我这是怎么了？我竟然敢拦住小魔王？我到底怎么了？
至于姜阳说的上网查资料，段言杏无法做到。
因为她手里只有一个古董机————诺基亚。
舍不得花钱换一个智能机。
即使换了，她也舍不得买流量上网。
家中弟弟有病要治，爸爸有病要治，妹妹正在读书，只靠妈妈土中刨食和她三千块钱的打工费维持糟糕的一切。
每个月发了工资，她第一时间跑出去寄钱给大山深处的家。
她从来不向任何人提起家中的人和事。
……
姜阳在前堂把证照资料翻看一遍，没丢没少。
打算出门开车去物色一处写字楼租下来作为公司办公地。
刚钻进小四眼，
系统小娘们儿报到。
连着给姜阳发福利，嫩嫩滑滑的声音。
【恭喜宿主，得到知名导演赞赏，因此获得奖励】
【奖励：《挥着翅膀的女孩》】
【恭喜宿主，检测到您的声望值达到50W，因此获得奖励】
【奖励：吉他10级水平】
“你确定这是给我的奖励？”
歌曲是女孩子唱的，姜阳不想要。
吉他10级，没啥鸟用，姜阳又不想抱着一把破吉他忽悠女孩子入怀，那是中学生才做的事情，大四人应该准备奶粉和尿布了，也不想在唱歌上做什么。
目标只有一个，开公司打造网红。
系统小妞没有理会姜阳的吐槽。
【检测到宿主仍未完成“签约董嘉瑶”任务】
【友情提醒：完成时限定为三天】
【待惩罚：成就归零，罹患肌萎缩】
姜阳听毕，连忙求情。
但，
系统缄默不言。
姜阳第一次感觉到被拿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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