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染：“就因为这个原因？”
“你知道这里多高吗？孩子摔下去会受伤的。”
“反正是孽种，受伤又怎么样，就算是死了我都不心疼。”
“你不会愧疚吗？”
乐白摊手笑道：“东澄死了、苏沫瘫痪了，顾老师愧疚过吗？”
“要是顾老师早点死，这些人就都不会，因为顾老师而受伤、而死了。”
乐白的手放在顾染的肩膀上，用力往楼下一推，想让顾染和顾灿灿一起滚下去。
顾染死死的拽住乐白的手，没有让乐白得逞。
“乐白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不要做以后，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顾家落得如今的地步，顾老师后悔过吗？”
奈何顾染受伤那只脚，肿得厉害，根本使不上劲。
身后有黑色的身影，一直看着这一幕。
顾染看不真切，那到底是谁，开口求助道：
“帮帮我。”
身后的人没有动。
“帮帮我。”
“帮帮我。”
连续三次呼救，那人都没有动。
顾染知道他不会帮忙了。
于是顾染死死的，拉住乐白的手，坚决不松手。
楼上脚步声响起来，大概是布置得差不多了。
“有人吗？”顾染大声道。
“顾小姐怎么了？”不知道谁回应了一声。
“一……”
乐白还没等顾染说出口，惊慌失措之间，竟然和顾染转身错位，以身涉险先踩空滚了下去。
只听到声音。
具体乐白摔成什么样，顾染不知道。
顾染看到自己身后的黑影，下去看了乐白的伤。
和黑影擦肩而过的时候，顾染看清楚了，那是穿着黑色POLO衫的乔墨。
“乐白？”
乔墨叫了几声乐白，乐白拉住乔墨的衣袖。“我给你叫救护车！”
乐白威胁乔墨：“乔老师就愿意为了放弃陌城十年的打拼，去老家教书，我听说乔老师的家乡那个地方，连音乐教室都没有。”
“乔老师没有办法上课吧，还有欠的钱，怎么还？”
“今天是顾染推我下来的。”乐白警告乔墨。
陆柒呈等人听到动静赶下来，看到的只是血泊里的乐白，和手足无措的顾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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