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话的把新的裙子接过来，一点意见也没有：“好呀。”
换完衣服已经是下午一点了，导师要求两点到校，继蹭老板的衣服之后又蹭老板的化妆品，她化了个淡妆，收拾好就要和方娆告别。
但方娆却跟着她一起出了门，“我送你。”
“你下午不上班吗？”程之涵问。
“送完你再去。”方娆拿着车钥匙，先把程之涵送上副驾驶，再自己坐上车。
程之涵心里的感动滋滋往外冒，她一探身子抱住了方娆：“方姐姐，你对我太好啦。”
方娆被程之涵圈住脖子，顺势摸了摸程之涵的后脖颈，轻声回：“嗯。”
*
程之涵忙完学校的事后去了公司见贺朝菲。
“微博账号我给你整好了，上号转发一下《养成游戏》的官博，他们官宣了。”
程之涵前两年一直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演员，平时也就是拍拍平面广告，接几个龙套角色演，所以之前连微博都没申请。
她登陆上微博，刚上号就听见一串叮铃铃的消息提示，震惊道：“你给我买粉了？！”
“没有啊，”贺朝菲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有公司给你铺路，我还自己花钱买什么粉啊？”
短暂的卡顿后，程之涵打开了微博界面，看到上面赫然显示的粉丝数：20万。
她又点开《养成游戏》的官博看，只有一条微博，还艾特了她，是一段预告。
“是节目组给我送的人气。”程之涵先转发，配了个星星眼的表情，然后点开了那段两分钟的视频。
首先出现的是他们五个人被蒙着眼睛送到各个地点的画面交叉放映，配着他们当时听到的第一句话：欢迎来到你的养成世界。
然后是她们各自摘下眼罩开始找线索，只给了程之涵正脸，镜头里她定定站在房间正中心，抬手轻轻摘下了眼罩，露出了她那双好奇的眼睛。
程之涵看到视频上方的弹幕突然多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姐姐的眼睛太好看了】
【不不不不止眼睛好看，整张脸都美爆了！】
【她是谁她是谁她是谁？快点告诉我这是节目组从哪挖来的仙女！】
【此时此刻我就是姐姐手里的眼罩】
【冷静冷静，前方措辞注意点啊，这肯定是妹妹啊！】
程之涵被弹幕热闹的气氛逗笑，接着往下看。
画面来到曹非凡身上，他穿着一身校服，猛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大声质问：“什么？！你说我姐被怎么了？”
镜头又转，唐哲文关掉正在报道新闻的电视，冷笑一声说道：“楚潇，你也有今天。”
昏暗的包间里，秦菲菲在酒桌上放下一张银行卡：“你做的很好。”
屏幕一黑，然后魏成羽出现在有光的地方，他手里拿着张照片，眼里闪烁着保护欲：“小潇，我不会再让你出事。”
程之涵一边推开地下一层的门，一边踢踢腿吐槽：“19层啊，我腿都要软了。”
接着漆黑一团的地下车库往外延伸，天光大亮，是曹非凡擦着汗在骑单车：“这我要骑到什么时候啊？”
“叶莲最隐蔽的住所，一定是这里。”唐哲文身上绑着安全绳，在攀岩壁上说道。
然后屏幕再次暗下去，传来世界的广播音：楚澜触犯游戏世界规则，将被关禁闭半小时。
还有程之涵忍着笑问曹非凡的声音：“他们为什么抓你？”
屏幕上出现曹非凡的手机选择页面：你是否愿意帮助姐姐楚潇重回金牌经纪人之位？
然后画面被切割，分别出现了三道不同的选择题。
系统的提示音再次传来：一旦他知道真相，世界将会崩塌。
最后几秒一切化为了几个大字——养成游戏欢迎你的到来。
程之涵看完后笑了，“这节目组还挺会吊人胃口的，什么有用信息都没给啊。”
贺朝菲回道：“都是这样，这不是给你吸引了好多粉丝？”
“嗯，有二十万呢。”节目组两个小时前发布的预告，而她今天才申请的账号，这么快就拥有六位数粉丝，星河的宣传手笔功不可没。
程之涵又打开评论翻，里面都是各家粉丝安利现场：
【一往无前，走出‘非凡’人生。「加油」小曹小曹骑车飞，凡粉凡粉永相随「心」「心」】
【我们魏影帝终于上综艺了！撒花！不过怎么好像镜头有点少？】
【我！皇浦翠花！在此宣布：从今天起我就是程之涵小姐姐的粉头了！】
【哲文哥哥攀岩好帅啊，我可以！】
【哈哈哈我们菲菲怎么好像拿了坏人剧本？期待ing】
程之涵点进自称是自己粉头的那一层，看到一溜的都是彩虹屁：
【请问在哪加入组织？算上我！】
【这么嫩的程之涵我不允许你叫她姐姐！妹妹给我喊起来！】
【我曾以为我这辈子非男星不粉，直到我遇见了程之涵。】
贺朝菲把车停在公司楼下，把程之涵带进了工作室里，“现在你的粉丝基数已经起来了，后续的事都得操持起来，粉丝名后援会什么的你准备怎么弄？”
“菲姐安排吧，多问问粉丝意见就行，我听你们的呀。”
“行，第一期周五晚上播，你应该来不及看了。”贺朝菲把新一期的拍摄安排给程之涵看，“这次去洛阳古城拍，咱们得提前去，正好你周五下午没课。”
“好。”程之涵坐在贺朝菲的椅子上乱翻。
“明天跟我去节目组那拍宣传海报还有补录采访，海报等上映当天发，采访就是到时候要剪进原片里的那个心路历程。”贺朝菲敲掉程之涵作怪的手，又通知她另一个工作安排。
“好好好，”程之涵收回手，捡起一根水性笔转，“你让我干什么我都去，卖身都去。”
贺朝菲无视程之涵抛过来的眉眼：“我可不敢。”
“哈哈哈，”程之涵笑，“子淘他们怎么样？”
“我给他们俩安排了个MV的拍摄，等正式毕业了就把他俩推出去。”
“组合？”程之涵问，原书里可不是这么写的啊。
“不，各走各的。”贺朝菲解释道，“小涛演技很好，南辰喜欢音乐，绑定组合会折损他们各自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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