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比较惨。好在这事已经被陆仁解决，现在只要搞清楚，谁是牛头人，谁是苦主就行。
陆仁站在毛利身边侧耳倾听着。
很快就获得了想要的讯息。
“不愧是你啊，中岛。简直就是偷东西的天才，不管是工作还是女人。”，泡面头扭回头，“你说对吧，竹下。”
搞定。大众脸是牛头人，蛤蟆镜是苦主。
弄清了凶手是谁后，陆仁又听着他们聊了一会。然后得到了一些出乎意料的信息。
满天堂新发布的游戏，竟然不是某个修水管的，也不是抓小精灵的。
而是一款......《小丑养成记》？
牛头人所介绍的剧情大概是这样。
游戏主角从小就有一个梦想，那就是成为最棒的小丑。在付出了不懈努力后，主角前往电视台试镜，开启了自己的演艺之路。
这款游戏，有种莫名的既视感。
陆仁突然就有点懂，毛利为什么要在身体不适的情况下，坚持参加发布会，而且还声称自己喜欢电子游戏。
这个原因确实是不好明说。
在听牛头人介绍完he后，陆仁插了句嘴，“这游戏有be结局嘛？”
“有，我设计的。”，苦主这时站了出来，“be就是主角表演的不好，被电视台制作人一再奚落，没能当成小丑。于是他杀了制作人，炸掉了电视台。”
“这种结局没人喜欢的。”，牛头人很是不屑，“所以在我的设计中，be很难触发，除非是把每一样事件都搞砸才行。”
艸，你要这么说，那他就突然有点想玩了。
he——happy end
be——bad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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