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沈妄被拽到地板上，恨不得把你撕碎，“松手。”
淡香柠檬味愈发炽烈，他看上去并不比你好受，毕竟是你打断了他自我聊慰，现在又堂而皇之地拱火。
“彼此彼此。”你毫不客气地翻身坐在他冷硬腰间掐住他脖子，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你的力气都大得惊人。
“毕竟是你先发情释放信息素。”你又腾开左手瞎摁上去，突然间就大笑了起来，“草居然真的有反应了，反正都是要解决的，我亲自上或者是你自己来，有什么区别吗？”
“你他妈无耻。”那双兔子眼睛红得简直像烈日，偏偏他压着泛红眼尾，怒气冲冲地挣扎和反抗，“瞧瞧你这副不满足的样子，我和你可不一样......哈滚开！”
然而他口口声声说自己能控制，又一边泥泞不堪喘着粗气，像天生就是得求人爱他的野狗。
你才不管这头兔子皮的野狗能不能控制住。
“我确实和你这种虚伪的人不一样。”
你轻而易举地把他捣碎稀烂，迅速收缩和滚烫的感觉令你宛若走在太阳底下曝晒，日光晕眩，可你还是觉得兴奋不已，就像是亲手用锋利的刀割断他的脖子或者是干脆剖出他那颗心脏直至鲜血淋漓。
“滚开......我要杀了你。”沈妄瞳孔微缩似乎是吃了一惊，然而却又不自觉将你食指收紧，随后他低喘着破口大骂，“就像从前一样毁了你信不信？”
“你以为我还像从前一样信任你吗？”你发出一连串大笑，眼里是冰冷的光，忍不住讥讽道，“骗我的时候，你就该想到今天怎么羞辱你。”
他微微僵住，随后想要一拳捣在你肚子上，“你不过就是一个被信息素操纵的普通人。”
咔嚓一声，骨骼易位。
你直接把他右手给卸掉，居高临下看他，“普通人吗？这个身份我现在倒是喜欢起来了。”
五年前你们本像一对幸福的兄妹，沈妄乖巧懂事，和小说电视里那些被领养的敏感自卑小可怜没什么两样，你也一直坚信自己活泼小天使的性格一定能让这个小可怜适应新家。
直到掉进狼窝的前一刻你都是那么以为的。
“跟我打架你找死。”
你摁住他嶙峋肩膀，瞳孔里映着跳动的火焰，“让我想想，那时候你也是这样龇牙咧嘴的被虐惨样，骗我说一定会找人救我。”
喉咙像是吞了血火，被野兽撕扯和断腿的疼痛都令你记忆犹新。
“沈妄，这才哪到哪儿啊。”
“本来就是你死我活。”他双眼混沌迷离，却又死死咬着牙强行逼迫自己清醒，“你又能好到哪里去？口口声声说救我，背地里不就是想让我死。”
“对，我现在就是后悔怎么没早点弄死你。”你忍住想要生理渴望臣服的念头和他较量。
去森林遇到野兽的时候，你们就对彼此心知肚明，在生死面前不由自主地逃跑几乎就是本能，尤其是凶残的兽人说只能活下来一个，他们最乐意瞧见这样互相残杀的把戏。
但你松开手逃跑的时候，是认真决定过要带人救他。
——“妹妹信我吗？我一定会找父亲救你，在这里等我好不好？”
——“别说傻话了快点走，我帮你引开。”
从黄昏到第二天日落，沈妄从此再也没回来，你生了一场大病窥见天光。
他卑劣如昔，你恶毒无耻。
身上那条碍事的红裙被蹭得到腰，你将他右手卸掉后，沈妄果然老实了很多，那股腥甜味几乎要把你给溺毙。
“我一定会亲手宰了你。”他猩红着眼睛重复，“知道现在你像什么样子吗？哈，真是浪荡下流，这里的监控影像随时能把你送进臭水沟。”
沈妄面色苍白，他咬牙切齿说，“不就是要钱吗？我给你！”
“王八蛋你他妈就是疯子。”
他那条可怜的尾巴软成了一摊烂泥，一边骂脏话一边情难自禁地流眼泪。
疯子？你是从死亡中新生的人。
把高高在上表面冷淡的兔子拉回他的地狱，像这样哭着求人，你突然找到了一点折磨人的乐趣。
你也不说话只是不耐烦地压抑住躁动，一路从喉结亲到锁骨，再往下他就跟受了惊吓的虾米一样不自觉拱起腰。
于是他上下都不得安生，因为你就是要拿住利剑一样的手指非要切开他柔软腹部不死不休，只是粘稠玩意儿尚且在手指上发腻。
“你清醒后就等着后悔。”他居然还有力气反抗，“我拿到了你爸的把柄，他会坐牢你信不信？”
你摁住那条蓬松尾巴，终于带着点冷色看他一眼，“你说什么。”
父亲从来都是把沈妄当作亲生儿子养育，这只兔子居然还真的恬不知耻。你头脑发昏，一边想要他上一边想自己折磨他，理智居然让你没有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也就是这停顿的瞬间，他猛然将摸到的针管戳进来，狠狠蓄力一击，“亲爱的妹妹，是你要完了。”
他重重喘着气，嗓音是嘶哑宛若野兽的低鸣，你只注意到那对长长的兔子耳朵红彤彤的可怜模样。
“你要是杀了我，父亲会第一时间弄死你。”你头晕目眩攥着他领口，出其不意直接一口咬在他肩上，血腥味四溢。
“嘶——”
他翻身转换过来将你束缚住，不过是简单的动作居然气喘连连，被你用手的时候就已经是粘稠滚烫，现在全然是顺着腿落到地板上，仿佛看到血液一样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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