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老远的余小天迅速读完虚拟框里的文字，又想到张宏从副本刚开始的表现，算是明白他当时为什么会那么急躁了。
至于屠千雨，在记录下那张S级功能卡的识别号之后，她的心情变得相当不错。
这具体表现为，她原本对余小天不屑一顾，甚至扬言如果再吵就要杀掉他，现在却主动同余小天聊起天来。
“知道S级功能卡吗？”
余小天默默看着她。
屠千雨：？
余小天：“我、我可以说话了吗？”
屠千雨：“……”
屠千雨觉得这家伙大概是个九成熟的呆瓜：“当然可以啊。”
余小天这才低声道：“听说过的，阿年哥曾经和我说过，S级卡要通过副本获得，而且必须得运气非常好才行。”
“这没毛病，不过也有意外。”屠千雨指了指张宏，“他的卡应该就是捡来的。”
“什么捡来的？”
问出这话的人并不是余小天，而是赶来搭救吉祥物，却发现一切已尘埃落定的向年。
屠千雨早就察觉到有其他人接近，此时并不意外，而是接着说：“这家伙在初级城区捡到了一张功能卡，刚好被我撞见了。”
向年：“这么走运？”
屠千雨：“就是这么走运，而且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捡的还是一张S级功能卡。”
向年一愣：“这不可能吧？S级卡不是要挑战高难度副本才有机会拿到……”
“正常情况是这样，但不是有那个通关无尽城的传奇第一人吗？”屠千雨顿了顿，“据说他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把自己储物格里的所有功能卡都扔进了二十区的不定向界门。”
向年：“……哈？”
屠千雨：“穿过不定向界门以后，那些卡片就有可能在任意时间出现在无尽城的任意角落。毕竟是大神的装备，里面肯定多的是各种稀有罕见的S级，所以几年前好像还引起过一段时间的捡卡热潮……”
向年大睁着眼，神色茫然。
他不禁回忆起自己当初的闯关经历——尤其是那经常性空空如也的储物格，突然深切感受到了谣言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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