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
林凡看了一眼李长歌的穿搭，是有点老派，走的大概是那种颓废硬汉风，但也决不至于说老吧？
李长歌脸色一黑，扫了一眼不良少年，微笑的看着林凡：
“你同学？”
“哦，对。”
林凡闻言，立刻点了点头，看着一脸桀骜不驯的不良，想起他之前那些人渣发言，适时的送上正义的被刺：
“不学好的那种，今天还说，要强了隔壁班，人家品学兼优的女同学，我一时气不过，就想好好教育教育他们呢。”
“哦，不良少年啊。”李长歌点了点头，看向一脸自豪的不良。
“对，怎么了？我舅舅是条子，这片就是他管的，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们一个死老头，一个神经病，不服？不服也给老子趴着！”
“哦，职权腐败啊。”李长歌再次点点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不良表演。
“嘿，你这老头，会不会说话？信不信老子把你沉江里去，和码头那些水泥墩子作伴？”
不良不乐意了，瞪大了眼，大步向前，指着李长歌的鼻子，昂起头，一脸不屑。
“行啊，还是个有命案的惯犯。”
见他这么主动，李长歌也不好意思不动手。
手往风衣里一淘，然后一伸，直接往不良指着自己的手上，套了一副银镯子。
在不良少年，还在愣愣的看着，自己手上突然出现的银镯子时，李长歌直接一个反手，把他摁倒在地上了，顺手把手镯另外一半也给他戴上。
不良少年和舔狗少年团们，目瞪口呆的看着。
李长歌拍了拍地上不良的脑袋，抬头，问林凡：
“还有同伙吗？”
林凡和舔狗少年团们，不约而同地看向，旁边一脸惊恐的剩余不良少年们。
“不关我的事！”
说话人才发声，立刻就被摁倒在地上了。
“我什么也不知道！”
又一个摁倒在地上。
剩下最后一个不良少年见状，乖乖的蹲了下来，伸出了自己的双手，看着李长歌：
“其实我就是过来凑数的，他们都不带我玩的。”
李长歌点了点头，然后也把他也给铐上了。
干脆利落的解决了不良少年们，李长歌和林凡，不约而同地看向舔狗少年团们。
见李长歌探求的目光，林凡摇了摇头。
舔狗虽然不得house，但是也罪不至于被摁倒在地，接受正义的铁拳。
“和他们没什么关系，他们就是过来凑热闹的，被我拉着卷进来的。”
林凡为舔狗少年团开脱，朝着他们摆了摆手，道，
“谢谢几位见义勇为，回头我请各位喝茶。”
舔狗少年团们如释重负，再看李长歌也向他们摆摆手，立刻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的跑步了。
“喂。”
林凡看着他们的背影，有些不忍的叫住他们。
舔狗少年团们立刻一抖。
“别再做舔狗啦！喜欢一个女生并不卑微，大大方方的去喜欢就好，
别再为她们做一些很愚蠢的事情，她们不会感动的，只会把你的蠢事，当成笑话，讲给她们的男神听！”
舔狗少年团们，虽然没有回头，感觉颤抖的更厉害了，像是受到了更重的伤，拖着沉重的步伐，渐行渐远。
林凡回头，看见李长歌一脸感叹的样子，耸耸肩：
“如果我说，是因为我听过女生，和我说她舔狗的蠢事，所以不想让他们受伤，你信么？”
“我信了，真的。”
李长歌点点头，站起身，拍了拍林凡的肩膀。
“不是，是真的有女生跟我这么说的。”林凡总觉得这个拍肩膀味道不对，申辩道。
“啊对对对。”
李长歌再次点点头，脸上露出我懂得的笑容，揽过林凡的肩膀，
“其实呢，女生或多或少都有点慕强，所以男生啊，哪怕你什么都没有，至少你得有一样东西，就是自信。”
林凡看李长歌一脸正经的，决定不和他继续这个话题，生硬的转移话题道：
“话说，李哥，你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千万别说捅破那个天花板，要赔钱的事，千万别说，千万别说。。
林凡看着李长歌，在心里念叨着。
“哦，其实也没什么太大的事情，就是想问问你，之前的那个老前辈，现在还有联系你吗？”
李长歌摆摆手，一手在随身设备上按了两下，然后笑呵呵的问道。
老前辈？
那个不是李哥瞎编的吗？
林凡愣了下，立刻就开始思考这背后的深意。
难道，李哥这是在暗示自己，天花板赔偿的事情还没过去？
林凡想了想，看着李长歌，试探性地回答道：
“那个，老前辈。。他。。没来找我？”
李长歌看着有些失望，但更多的是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点点头，拍了拍林凡的肩膀：
“没事，老前辈既然救了你，那就必然有他的深意在。也许这一切都只是他的考验，你要相信你自己！”
考验？
李哥的意思是，这个天花板赔偿的事情，就这么先过去了，具体后现在怎么样子，看我的表现咯？
林凡立刻坚定地点了点头：
“嗯，我明白的！我会好好表现的！”
“哎，你也用不着太紧张，这其实是好多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
李长歌见林凡如此坚定，笑着点了点头，欣赏地看着他，
“话说回来，你上次表现确实挺不错的，勇敢，果决，想不想成为我们守夜人的一员呢？”
“守夜人？我吗？”
林凡第一反应是，这不是李长歌在开玩笑吧?
但看着他眼色认真的样子，迟疑了一下。
要成为守夜人吗？
会不会有危险呢？
这个问题有点愚蠢，守夜人干的不就是解决危险，守卫星汉的事情么。
那自己要参加吗？
惧怕危险，是为担心会失去。自己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吗？
想起了自己的屋子，想起了张院长和那些，同样身处痛苦之中的小朋友，以及，他们十天半月才能吃一次的肉餐。。
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想起，立刻问了，刚刚就想问的问题：
“对了，那个，问下，我们班长呢，现在还好么？”
“班长？哦，那个你上次救下来的女孩啊，她被发现有特殊能力，被组织上吸纳了，加上她家里有点关系，现在转学去一所特殊学校里了。”
李长歌笑着拍了拍林凡的肩膀，挤了挤眉毛：
“加入我们以后，就能看见她咯。跟你讲，小女孩其实长得挺不错的，而且对你印象特别好哦。”
听见班长没事，林凡松了一口气，自动过滤了李长歌的调笑，深吸一口气，问出了第二关心的一个问题：
“那个，你们，发工资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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