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千叶复制完发到手机上，很快又转发给黎希雾。
“完美。”
“这才叫效率。”
“希希肯定会夸我。”
韩千叶心情好，抬手摸摸裴皎脑袋：“乖，妈妈下个月给你多加五十万零花钱。”
裴皎一听多加五十万零花钱，眼睛亮得宛如大灯泡：“妈，你要是每天心情都这么好，那就太好了。”
韩千叶：“我刚才开玩笑的。”
裴皎：“……”
-
此时黎希雾开车去了季为零新戏的剧组。
她在将抵达之前，提前给助理圆圆发了微信。
抵达的时候，圆圆早已经在片场外等她。
“黎老师！”圆圆小跑着走来。
黎希雾锁好车，对着不远处的圆圆笑了笑。
彼时手机传来微信提示音，黎希雾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是韩千叶发来的微信。
有两条。
第一条是韩千叶列出来明天去打卡的地方，目测有十几二十个地方，有好几个黎希雾都有印象，比如某先烈纪念馆、某名人铜箱馆、还有名人的故居地。
太多了，黎希雾只粗略的看了看，韩千叶发来一条：[希希，我都列出来了，找了好半天，哎呦可费眼睛了，都是我自己一个一个找出来的。]
黎希雾发语音回复：[您辛苦了。]
韩千叶好似就在蹲守她的回复，立马回复了一个非常可爱的表情包。
圆圆走过来就看到黎希雾脸上扬着笑容：“黎老师是不是遇到什么开心的事了？”
黎希雾抬眸：“嗯？”
圆圆指了指黎希雾的脸：“黎老师，你没意识到你在笑吗？”
不说还好。
一说出来，黎希雾脸上的笑容骤然一僵。
然后很快恢复平常的清冷：“为零正在拍吗？”
圆圆点头：“嗯，在拍，今天很多和男主的对手戏。”
黎希雾点点头。
准备息屏手机的时候，余光不知是瞥见什么，她一怔，将手机拿起来一点仔细看了看。
——羌樾园，黎公馆。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上次笛辛夫人约她琼楼相见，之后就有提出带她去羌樾园黎公馆，至于为什么要去那里，当时她没有放在心上。
如今，竟然又有一次去黎公馆的机会摆在眼前。
到底是有意安排，还是巧合？
圆圆见黎希雾盯着手机走神，挥挥手喊道：“黎老师？”
黎希雾抬眸：“嗯？”
圆圆问：“黎老师，你在看什么？”
黎希雾收起手机：“没什么，进去吧。”
圆圆点点头，走在黎希雾身侧。
一路无话，这回换黎希雾注意到圆圆看起来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
黎希雾随意招呼提：“最近为零演技有进步吗？”
圆圆恍然回神，连忙回答：“有的，进步了很大一截。”
黎希雾玩笑的口吻揶揄：“你之前可是比我还担心为零的演技，现在为零的演技好了，你怎么看起来还闷闷不乐。”
圆圆脚下一顿。
随后转过身看着黎希雾。
黎希雾也停下步伐，被圆圆这么看着，她迅速猜测着：“家里出了什么事？”
圆圆摇头。
黎希雾：“个人的事情？”
圆圆还是摇头，这回还叹了声气，欲言又止，似乎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开口：“是为零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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