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田伯超回头问道，已经可以肯定，所谓的‘冰’是肉眼无法看到的。
金天照摇摇头：“没有能量反应，阴寒指数为九，非常高，高度范围十五厘米，宽度范围五厘米。”
苏熠凡暗赞一声，高人啊。手中的虚影，可不就是高半尺，厚几厘米嘛，仪器连这些都能测出来？
“不是能量？”田伯超问道。
“不是已知的任何一种能量，也可能是，但阴寒指数太高，这东西在人体里面，肯定有很强的破坏性，难怪他要喝纯阳酒，需要阳性药物。”金天照收了仪器，摇头说道，能测出的只有这么多，再测也没什么意义。
“大型设备？”田伯超继续问道，满面红光，这次来对了，发现有趣的新玩艺，太值得了。还吃什么饭啊，他现在想拉着苏熠凡回实验室。
“没用，您知道，这仪器是我改装的，除了精准度差些，能量反应与大型设备差不多，我这里没记录，大型设备也是一样的。”金天照说道，田伯超点点头，在药剂学，能量反应学这两方面，金天照的成就已经超过了自己。
“你怎么看？”田伯超很重视金天照的判断，他不仅是自己的学生，也是研究中最重要的助手，每次研究成果出来，在报告中，金天照的名字都会紧随其后。用不了五年，他完全可以独挡一面了。
“未知性质的能量。”
一听这话，田伯超的脸沉了下来，未知能量，这个世界上的未知能量多了去了，就算一百辈子都研究不完。他现在手头上的工作很重要，是共基会那边委托的。虽然没有时间上的限制，而且资金无限量提供，并且非常有趣，但想要完成，太困难了。
“算了，吃饭吧。”田伯超兴致全无，既然来了，饭总是要吃的。在父亲身边，田静早已经习惯了，在他们聊天的时候，又点了六个菜。
“吃饭，吃饭。”说着一手拉着父亲，一手拉着苏熠凡，坐到餐桌边，服务员已经开始上菜了。
“田伯，您现在研究的是什么项目？和许淑娴有关？”苏熠凡知道，他研究的项目保密性肯定很高，本来他不应该这样问的，不过如果与许淑娴有关，他问的就不算过分。
“嗯？你和许丫头很熟？那丫头可不简单呢。”田伯超说完，见苏熠凡还盯着自己看，想了想说道：“你拿出不保密级别来，我不能说太多，项目的确和许丫头有关，她是委托方的联络人。”
“是人造精血？”许淑娴是委托方的联络人，经常会去三零六所，负责保护田家父女，田伯超是最好的唐医病理学大科学家，金天照是能量学、药剂学专家，将这些全部串在一起，结果并不难猜。
“嗯？”金天照抬头看了他一眼，没说别的。
“人造精血？项目的名字叫人造完美基因液。”田伯超说道，这有点违反规矩，可是与许淑娴几次接触下来，无意间，许丫头也说出精血这样的词汇。很显然，人造完美基因液只是另一种叫法，或许说是官方学名，而精血是俗语。
“成功了吗？”苏熠凡居然步步紧逼，这孩子有点不懂事啊。不仅他的脸色不太好看，金天照也低下头，坐在另一桌上的四名保镖，对视一眼，拿出电话，轻声讲了几句。
“成功了，也失败了。”犹豫良久，田伯超居然回答了，四名保镖站起身来，田伯超冲他们摆摆手，那四人又坐下，眼睛紧盯着苏熠凡。
“这话怎么讲？”苏熠凡像是全无感觉，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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